抗战前后国军编制考

天若有情

抗战时期，路军、集团军在国民革命军序列中曾反复出现，其中影响比较大，维持时间最长，也是大家最感兴趣的，就要算1929-1937年间的各路军了。如著名的十九路军、八路军。
　　路军，又简称“路”，本是作战中临时编组的战役、战术指挥层次，一般在战后取消。1928年国民革命军二次北伐时，当时的军令部以宋朝的路为依据，创建了世界上一种独有的军队编制和番号——路军。路军全称应为讨逆军第X路军，诸如“讨逆第十路军”（龙云部）。国民党军总共出现过27个路军番号。严格的说，1929年路军出现时，并不是一级正式编制，它只是因为作战需要而临时设置的战役或战术指挥单位，这样做的目的是减少一级常设指挥机构，以达到精减员额，节约军费的目的。路军指挥部并无明确的编制，下辖部队数量亦无相应规定，其名称之类也非常设名称。一般而言，一个路军设有总指挥、副总指挥各一名，军衔为上将。下辖一般为三个师，各有中将师长一名。路军基本行使了军的职能，但路军的级别在军之上，下面可辖军、师等部队。但大多数情况下受部队规模限制，只能直辖若干师。如：26路军只有25师和27师。而一些大军阀的军队编制有数个师。还有一些师没有军的建制但是仍有军长，如19路军的总指挥为蒋光鼐，下面没有军的编制，直辖若干师，但却有还一个军长蔡廷楷。
　　1930年冬，全国性的新军阀混战结束，国民政府进行军事编遣，编遣会议奉令裁撤。但由于种种原因，编遣计划并不顺利。许多路军番号被保留下来，以致在1934年至1937年正式以军代替路军的转换时期，两种编制仍然并存。老蒋为了安抚地方军阀，由中央政府直接收编的各地军阀部队被授予第x路军的番号，而中央军和经过相对严格改编的地方部队授予xx集团军编制。集团军和路军是有一定区别的：
　　一、各路军的军费由中央政府和地方各出一部分费用，各集团军军费完全由中央政府负担；
　　二、各路军有相对独立的作战权限，各集团军必须完全听从中央政府的调遣；
　　三、各路军不论受到多大损失，只要地方上有财力，可以自行补充，各集团军如丧失战斗力，中央政府即可以补充，也可以撤销番号；
　　四、各路军可以在中央政府所给的编制以外另行设置独立单位的部队和地方部队，各集团军则没有这个权限；
　　五、如战争结束，对全国部队进行整编时，各路军都在自己的地方范围内进行整编，也就是实施缩编，番号不会撤销，而集团军可以整建制撤销。
　　“路军”与中央军的“军团（集团军）”可以说是平行的单位，但路军享有独立的内部人事权，南京政府一般不予干涉；在作战时一般不打乱其编制，不干涉其内部的作战指挥。一路军俨然就是一镇诸候，比如第四路军代指湖南何健，第三路军代指山东韩复榘。红军当时改编为八路军，就意味着享有独立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红军坚持自称八路军而不是十八集团军的原因。
　　那些有地盘且有较高财政的路军发展较好，一般可自行解决武器装备和军费问题，那些没有地盘或者财政不足的地方则严重依赖南京政府的拨款，军事编制和军队数量受到严格限制，日子也是比较难过的。
　　我们介绍下主要的路军：
　　第一路军 总指挥 陈调元 （该路军原为直军齐燮元的苏军、皖军所部）
　　第二路军 总指挥 刘峙上将（该路军为蒋介石嫡系,顾祝同部）
　　第三路军 总指挥 韩复榘上将（该路军原为西北军主力，1929年降蒋）
　　第四路军 总指挥 何建上将（该路军原为唐生智湘军，1929年降蒋）
　　第六路军 总指挥 朱绍良上将
　　第七路军
　　1 总指挥 刘湘上将（该路军为四川地方军阀部队）
　　2 总指挥 毛维寿上将（原十九路军分化）
　　第八路军
　　1 总指挥 唐生智上将（原第四路军分化）
　　2 总指挥 陈济棠上将（该路军为广东地方军阀部队，原李济深旧部）
　　3 总指挥 朱德上将 副总指挥 彭德怀上将 叶剑英任参谋长 左权任副参谋长（原中国工农红军）
　　第九路军 总指挥 鲁涤平上将（该路军为湖南部队，原谭延闿旧部）
　　第十路军 总指挥 龙云上将（该路军为云南地方军阀部队，原唐继尧旧部）
　　第十一路军 总指挥 刘镇华上将（该路军为袁世凯年代镇嵩军）
　　第十二路军 总指挥 田颂尧上将（该路军为四川地方军阀部队）
　　第十三路军 总指挥 石友三上将（该路军原为西北军主力，1929年降蒋）
　　第十四路军
　　1 总指挥 邓锡侯上将（该路军为四川地方军阀部队）
　　2 总指挥 顾祝同上将（该路军为蒋介石嫡系）
　　第十五路军 总指挥 马鸿逵上将（该路军为北洋军阀时期回族部队）
　　第十六路军 总指挥 徐源泉上将（该路军原为张宗昌旧部）
　　第十七路军 总指挥 杨虎诚上将（该路军原为陕西部队，源出靖国军）
　　第十八路军
　　1 总指挥 毛光翔上将（该路军为贵州地方军阀部队）
　　2 总指挥 陈诚上将（该路军为蒋介石嫡系，而且是王牌）
　　第十九路军 总指挥 蒋光鼐上将（该路军原为广东部队，陈铭枢、李济深旧部）
　　第二十路军 总指挥 张钫上将（该路军为收编万选才、樊钟秀残部后组成）
　　第二十一路军 总指挥 夏斗寅上将（该路军为黎元洪时代鄂军石星川残部）
　　第二十二路军 总指挥 吉鸿昌上将（该路军原为西北军主力，中原大战后降蒋）
　　第二十五路军 总指挥 梁冠英上将（该路军原为西北军主力，中原大战后降蒋）
　　第二十六路军 总指挥 孙连仲上将（该路军原为西北军主力，中原大战后降蒋）
　　第二十七路军 总指挥 冯钦哉上将（原十七路军分化）
　　第二十九路军 总指挥 宋哲元上将（该路军原为西北军主力，中原大战后降张学良，间接降蒋）
　　西安事变后，国共和谈，红军整编后的领导权问题，始终是国共两党合作抗日谈判的焦点。1937年春，周恩来等赴西安，同国民党谈判，提出：“红军改名为国民革命军，组成一路军，设总指挥部，配正副总司令，下辖4个军、12个师、36个旅、108个团，军官由延安派。”而国民党只给2个师、8个团的编制，不设军和总指挥部，除师长外，其他军官由南京配备，直属国民党军政委员会领导。双方围绕人员编制和领导权问题僵持不下。这时毛泽东致电周恩来：“只要蒋介石同意改编红军，就是我们的一大胜利。”最终双方达成协议：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服从国民政府及蒋介石统一指挥。其编制人员按国军同等待遇。编为3个师，计6个旅12个团及直属队共4.5万人。设总指挥部，干部由中共推选。史称“三八协议”。
　　1937年8月25日，根据国共合作抗日协议中国中央军委命令驻在陕北的中国工农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红军整编后的番号是桂系空出的第八路军，3个师的番号则是吃败仗被撤销的东北军115、120、129师。八路军设总指挥部，朱德、彭德怀任正副总指挥。115师师长林彪，120师师长贺龙，129师师长刘伯承，全军编制4.5万人。但仅仅过了一个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按全国陆海空军战斗序列（把各“路军”改编为“集团军”），又重新给八路军授予“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的番号。此后，红军不断壮大，尽管发明了纵队、兵团等新的军制，但仍然是三个师的编制。1947年国共合作破裂后，47年冬全国范围内的八路军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
　　“八一三事变”后，流亡国外的叶挺返回国内面见蒋介石，提出由自己整编仍留在南方的红军和游击队，改编后番号为“新四军”。这个番号得到国共双方的认可，而叶挺也得到双方的接受。对于蒋而言，叶曾任第四军直属独立团团长，是著名的铁军，为北伐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有拉拢之心。而对于毛而言，是他创建人民军队的第一个军是红四军(中国工农革命军第四军)。就这样，叶挺组编了新四军，这个番号也因此保存下来。但由于党对叶的不信任，曾造成项为代表的党对叶的不信任。后来由于叶挺遇难，新四军系统少了一位元帅。从军衔看，八路军、新四军改编初期，两系统中高级指挥员定有军衔等级，八路军师长是中将，旅长是少将；新四军军长是中将。1955年荣获元帅军衔的十位开国元勋中，八路军系统有九人，新四军只有陈毅一人。因此，不论是按国民革命军的编制还是从实际看，八路军和新四军不是平级的，八路军比新四军高一级。
国民党的路，从职务级别上来看，路军下辖的部队中有建制军的部队，应该是大于军的。但多数的路下辖部队只有师而没有军，这样路又相当于军。个别的路根本没有作战部队，是一个空架子，这时的级别就不好比了。如上面所说的19路军的总指挥为蒋光鼐，下面没有军的编制，直辖若干师，但却有还一个军长蔡廷楷。
除18集团军外，抗战时期国民政府还编组了其他39个集团军，共计40个陆军集团军。国民党军的集团军大致与兵团为同一级别，下辖若干军，但当时的集团军与抗日战争时期的集团军还有所不同。国民政府的集团军情况很复杂，北伐战争时期，国民革命军曾编组集团军。这些集团军是按当时的大派系划分的。1928年，蒋介石复出。支持北伐的冯玉祥手下的国民联军，及阎锡山手下的北方革命军并入国民革命军战斗序列，武汉国民政府将北伐军改编为两个集团军。其中第一集团军总司令为蒋介石，下辖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四个方面军及总预备队；第二集团军总司令为冯玉祥，第二集团军由国民军改编而成。包括冯玉祥的国民一军，胡景翼国民二军，孙岳国民三军，魏益三国民四军，方振五国民五军。同时武汉国民政府还任命阎锡山为第三集团军总司令，但为阎拒绝。宁汉对立，汉方委任唐生智为第四集团军总司令，率队东征，但为李宗仁部击败，残部为李宗仁改编，李宗仁新桂系实力大增，遂取代唐生智，桂系编组为第四集团军。东北易帜后，全国实现形式上的统一。蒋将北伐军正式改编为四个集团军。第1集团军中央军（蒋）系，总司令为蒋介石；第2集团军西北军（冯）系；第3集团军是晋阎军（阎）系；第4集团军是桂（李）系军，分别由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及李宗仁任司令；蒋介石为总司令。张学良将军队改编为国防军和省防军，李济深担任后方留守总司令的后方留守部队改编而成的第八路军，辖四军、五军、十六军、十一军。此外，还有西南各地方军，如滇军、黔军及川军各军。同时，蒋还收编了大量的地方部队及残兵，如第十三路军、暂编第一、二军等。
　　1930年冬，全国性的新军阀混战结束，国民政府进行军事编遣。蒋的第一集团军为主体的中央军形成，中央军和经过相对严格改编的地方部队授予xx集团军编制，由中央政府直接收编的各地军阀部队被授予第x路军的番号。抗战爆发后，中华民国政府为了抵抗日军编列新的中国全境国军战斗序列。但由于战争原因，国军战斗序列经常有大幅度更动。
说到集团军就要说到战区。抗战爆发后，为了适应战争形势，国民政府将中国境内所规划的战进行区划分，将面临日军进攻之区域划分为五个战区（以后又逐步将全国划分为10个战区与2个游击战区），并确定了各战区的作战任务。最初这些战区以长城以南的山西，河北、山东、江苏为主。最先爆发战争的河北地区及山东北部被划为一战区。第一战区司令由蒋介石亲自兼任，后淞沪会战爆发，蒋为了集中精力领导京畿地区的抗战，任命程潜为第一战区司令。在第一线浴血奋战的宋哲元部第二十九军（西北军）改编为第一集团军。卢沟桥事变即是二十九军奋起抵抗，与日军血战北平，吉星文、佟麟阁、赵登禹等最早为国捐躯的将领都属于这支部队。为表彰这支率先参加对日作战的部队，二十九军扩编为第一集团军，下辖冯治安七十七军（原三十七师扩编）、张自忠五十九军（原三十八师扩编）、刘汝明六十八军（原暂编第二师扩编）。后刘汝明的第六十八军加入平绥路一线作战的第七集团军的战斗序列。三个军的番号(77、59、68）番号别具匠心，即一个明“七七”，即第七十七军，两个暗“ 七七”，即第五十九军和第六十八军，以纪念七七事变。1938年，第一集团军自河北退入河南，后调归第五战区指挥管辖，驻守湖北北部。同年10月，第一集团军奉令整建制改称第三十三集团军，集团军总司令为张自忠，一直驻守在第五战区、第六战区的湖北北部地区。
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作战区域为山西、察哈尔、绥远三省，辖第六、七集团军，八路军改编为十八集团军后划入第二战区；第三战区，司令长官冯玉祥，作战区域为江苏、浙江、上海地区，辖第八、九、二五等集团军；第四战区，司令长官何应钦，作战区域为福建、广东地区，辖第四、十二集团军；第五战区，司令长官依然为蒋介石兼任（后为李宗仁），作战区域为山东及苏北，辖第三集团军及其它部队，三战区一直为抗战核心地区。军委会又划津浦路沿线为第六战区，调冯玉祥任六战区司令长官，由于韩复榘不愿意服从冯玉祥，冯亦自请不指挥韩的部队，故六战区并未正式成立起来，冯玉祥也调升为军事委员会副委员会长。第七战区，作战区域为浙赣路沿线，由于刘湘病故，该战区撤销。这样全国划分为六个战区。随后，国民政府组建第八战区，作战区域为甘、青、宁地区。1938年下半年，武汉会战前夕，为保卫大武汉，蒋介石指示军令部编组第九战区，以武汉卫戍总司令陈诚兼任司令长官，作战区域为赣西、鄂南与湖南全省，后由薛岳代理九战区司令长官。武汉沦陷后，军委会设第十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作战区域为陕西（1940年5月15日撤销）；增设苏鲁战区，总司令于学忠，作战区域为山东全省及江苏一部分地区；翼察战区，总司令鹿钟麟，作战区域为河北、察哈尔地区。1945年6月，军委会又增设第十一、十二两个战区。十一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副司令长官高树勋、李延年、马法五等，作战区为河北、山东地区。战区的最高指挥官称司令长官，是国民党军的战区级格最高的指挥官，大致相当于解放军的几野，朱德是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司令长官是阎锡山）。此外，还存在一些行营，如长天水行营（又称西北行营）、桂林行营（又称西南行营），行营设行营主任。由于战事，战区、行营和集团军等多有调整。抗战胜利前夕，军委会又重新编组中国陆军总司令部，总司令何应钦。总司令部下辖四个方面军：原滇越边区部队编为第一方面军，司令长官卢汉，作战区域为滇、越边区；原第四战区部队编组为第二方面军，司令长官张发奎，作战区域为粤、桂边区；湘桂黔边区部队编为第三方面军，司令长官汤恩伯，作战区域为湘黔边，国民党第74军等部队编为第四方面军，司令长官王耀武，作战区域为湘西。此外还增设行营。到解放战争时，国民党逐步取消了战区和集团军，新建了五大行营和绥靖公署（相当于战区）和绥靖区（相当于集团军），绥靖公署是由抗战时的各战区改编而来，全面内战爆发时仅剩第1、第2、第11和第12战区，后来也分别改编为西安绥靖公署、太原绥靖公署、保定绥靖公署、张垣绥靖公署。行营的最高长官称主任，绥靖公署的最高指挥官也称主任。而绥靖区的最高指挥官称为司令官。
1937年战斗序列列表
　　军事委员会
　　陆海空军最高统帅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中正
　　参谋总长程潜
　　副参谋总长白崇禧
　　第一战区主条目：中日战争第一战区
　　
　　司令长官：蒋中正
　　作战地区：河北北部至山东北部
　　第1集团军宋哲元
　　第2集团军刘峙
　　第14集团军卫立煌
　　第二战区
　　
　　司令长官：阎锡山
　　作战地区：山西、察哈尔、绥远
　　第6集团军 杨爱源
　　第7集团军 傅作义
　　第18集团军 朱德
　　预备军 阎锡山（兼）
　　
　　第三战区
　　
　　司令长官冯玉祥，淞沪会战爆发后由蒋中正兼任
　　作战地区为江苏、浙江
　　第8集团军：张发奎
　　第9集团军：张治中
　　第10集团军：刘建绪
　　第15集团军：陈诚
　　第19集团军：薛岳
　　
　　第四战区
　　
　　司令长官何应钦
　　作战地区为广东及福建
　　第4集团军：蒋鼎文
　　第12集团军：余汉谋
　　
　　第五战区
　　
　　司令长官蒋中正（兼）
　　作战地区为山东南部至江苏北部
　　第3集团军：韩复渠
　　第5集团军：顾祝同
　　第1预备军
　　
　　司令官李宗仁
　　第2预备军
　　
　　司令官刘湘
　　第3预备军
　　
　　司令官龙云
　　第4预备军
国民政府在抗战初期还使用的一种叫做军团的建制，这种军团介于集团军和军之间，相当于路军，它部分代替了军的职能。军团的最高指挥官称军团长。 这种编制在二次北伐时就曾出现，其编制很大，相当于集团军。抗战初期，这种编制再次出现，但这种编制从1937年9月至1939年初只出现了两年就取消了，只有刘文辉之第5军团暂时保留下来。我军也曾广泛使用军团编制，该建制是渡江战役开始前，中国人民解放军统一战斗序列而形成的，军团建制是中国工农红军时期仿照苏军编制产生出来比军大一级。
　　“剿匪”总司令部，这个词曾广泛出现在内战时期。国民党用的时候对剿匪二字是不加引号的，实际是对人民解放军的污蔑，称人民解放军为匪，我们在用的时候要加上引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用的时候经常加上引号的原因。“剿匪”总司令部相当于战区了，最高指挥官称总司令，指挥多少个兵团，没有定数。后来看“剿匪”不利，逐渐就不这样称呼了，改称长官公署了，最高指挥官就称长官。
军，国民党军成立最早，存在时间最长就是军了，国民党的军由于派系复杂（有嫡系、半嫡系、和旁系），所以大小也不尽一样，最多的时侯一个军有五六个师，统一编号之后，国民党的军通常都是二到三个师，特殊的也有一个师或四个师的。由于国民党军的各师归属不固定，经常以师为单位调归其他军管辖。军的最高长官叫军长。但国民党的战略单位为师，而且经常路军行使军的权利，因此军的推广并非一番风顺。在1934年至1937年正式以军代替路军的转换时期，两种编制仍然并存。抗战胜利后，1946年初，国民党军统帅部根据蒋介石的指示，拟定了1946年度国军陆军整编计划，进行统一整编，大部分集团军取消。国民党的军整编后称为整编师，师改称整编旅。这样使得新的作战单位加上整编就不是原来的概念了，整编军就相当于原来的集团军，而整编师相当于军（如著名的整编74师就是74军），整编旅或旅相当于原来的师。但国军没有全部整编，番号非常杂乱。整编后的军队不一定还是原来的番号，如第1军整编后称整编第1师，第2军整编后称整编第9师。但是大多数番号前后一致，如整编74师就是74军。还有些情况很特殊，就是整编后有的自己就改为别的称谓了，例如有的整编师自已就改称军了 解放战争时期，为适应大兵团机动作战的需求，国民党军在进入解放战争的第二年，相继组建了兵团, 是介于战区和集团军之间的指挥层次。起初这个兵团相当于集团军或整编军，但后来兵团的实力要大于前两者。如杜聿明后来是邱清泉的第2兵团，下辖第5、第12、第70、第74、第100军和新编第21旅、独立骑兵旅等。廖耀湘的第9兵团和黄维的第12兵团都是挺大的。兵团的最高指挥官称司令官 。不过大部分兵团属于临时性的重兵集团，称为某某兵团，如汤恩伯兵团、欧震兵团等。1948年秋，国民党军将整编师恢复为军，同时取消整编军的番号，改称为兵团，并给所有的兵团授予番号。如：胡琏的整编18军改为12兵团，邱清泉的整编5军改为第2兵团等。我军也有兵团建制，相当于国民党的集团军。目前我军已撤销此编制，不过还保留有建设兵团，这属于特例，属于副大军区级编制。兵团编制是渡江战役开始前，中国人民解放军统一战斗序列而形成的，当时的西北野战军编为一野，中原野战军编为二野，华东野战军变为三野，东北野战军变为四野。各野战军集团下辖兵团，一个兵团下辖三个军。各野战军直接节制纵队，纵队下面设旅，没有师这一级 。抗美援朝结束后，兵团从人民解放军编制中撤销，形成单一的军编制，隶属所在的大军区领导。而我们的军区基本也是有些国民党时期建制的影子。国民党大军区如沈阳绥靖区，武汉绥靖区等，我们叫做叫东北军区、华中军区、华东军区等，也就是现在的沈阳军区、武汉军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