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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晨报》厂窖惨案70周年特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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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8 20:3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明天就是南县厂窖惨案70周年纪念日,转发《潇湘晨报》湖湘地理马金辉记者特别报道和视频记者巩伟拍摄的视频如下,悼念死难官兵与同胞。          芦岸浅汀间,被遗落的白骨,已模糊的身世姓名                     “南县厂窖惨案”70周年特别报道                                                         2013/5/7






2013年4月24日,南县厂窖镇。向晚,49岁的聂大莲在镇东的藕池河中清洗蒿子,“这河里的水比自来水好”。70年后的今天,“血水河”不仅失去了过去的宽阔,也没有过全伯安记忆中满目的死尸、船板、布匹和衣物……




同西村14组,95岁的江幺妹已不愿再去想被满脸胡子的日军折磨的情节。



厂窖大垸北部,德伏垸(德伏村5组)的“千人坑”。



洪普松,厂窖惨案(工艺重彩)。



瓦连堤(全成村),60岁的史国政从“绝户堤”说到自家先辈的苦难。

         在洲滩演替频仍的洞庭湖区,位于益阳市“南县之南”的厂窖大垸算是一处年轻的滩涂。

  全新世才得以出露的洲滩,经由松澧洪道与藕池河支流的联合切割,以“赤足状”伸向洞庭湖腹地。在“江湖”恩怨历来深重的洞庭湖区,这里是稻穗饱满的鱼米之乡,也曾是洪涝肆虐的生死之地。

  1943年5月9日-11日,形如半岛的“生死之地”却历经了别样的生死。这场因异族入侵而起的惨剧,不仅让三万余人在三天内迅疾殒命,也让堤垸内的草木与路径自此有了泪与悲的颜色……□撰文/摄影 马金辉

  正处洞庭湖西北水路要冲的厂窖大垸被裹挟进战争几乎是无法避免的

  2013年4月24日,谷雨时节的洞庭湖北岸,阳光几近炽烈。

  站在茅草街大桥368米的主跨北端,桥下的厂窖大垸(现南县厂窖镇),麦穗与油菜籽荚在一片盎然的绿色中竟模糊了界限。即使没有布谷鸟的叫声,垸内农人耕耙水田来回的身影,依然标注着新一年水稻播种季节的来临。

  1943年的谷雨时节,就如同今天的厂窖大垸,原本也是一派农忙的景象。

  即使70公里外的华容已于当年的3月9日失陷,但垸场内的农人却不敢稍误天候农时,插种秧苗。直到那年5月7日前后,大批溃退“中央军”和“跑兵”乱民的涌入,垸内民众才意识到,战争真的来了。

  5月8日上午,结束6年“看牛娃”生活、刚转为长工的全伯安第一次看见过路的“中央军”时,正在玉成垸(处厂窖大垸中部,现属厂窖镇玉成村)一罗姓人家的秧田里插秧。“老百姓只知道干农活。只说‘中央军’拿放在田埂上的粑粑呷,呷就给他呷吧,哪晓得日本佬跟着就来了”。

  最后,是从北边仓皇而来的难民提醒只顾插秧的众人赶紧逃命的。“人都是乱跑的。”全伯安形容当时的状况。草丛、沟坎、麦地、猪笼、厕所、糠窝、灶口……凡是能藏身的地方,都是逃命人的避身之所。

  尽管三面环水、少与邻土勾连,但正处洞庭湖西北水路要冲的厂窖大垸,被裹挟进战争几乎是无法避免的。

  1943年5月5日,日军在先期夺得长江南岸的华容、石首等地后,为打通宜昌至武汉的长江航路,并意图“西取常德”、“给长沙以致命伤”,开始发动对江南守军的第二轮钳形攻势(日方称为“江南歼击战”,我方称为“鄂西会战”)。

  日军矛头所向的南县、安乡,及石首、华容以东以南地区多为国民革命军第29集团军73军的防区。5日、6日,73军所辖的第15师、77师、暂5师与日军反复争夺,“血战竟日”。至7日夜,安乡沦陷。73军与集团军及战区失去联络。

  向南。向南。经厂窖由水路往洞庭湖南岸或西岸地区转移,是当时士兵和逃难民众共同的选择。

  家住汉新垸(处厂窖大垸北部,现五一村)的任德宝一家,早在5月7日夜便开始了“顶着被窝,躲炮子子”的日子。5月9日早上7点,从汀浃洲(距离老人家里3华里)出发的日本兵踢开了任德宝家“茅屋子”的房门。当时,任家三间茅屋内藏匿了70多人。“本地的有,外地的也有。那时候哪管认不认得,反正都往屋里头躲”。

  当天,在日军的第一轮杀戮中,任德宝临近分娩的母亲,还有手中抱着孩子的“唐老户的婆婆(妻子)”当场被杀害。其他人多被杀伤。在附近村民周春生“麻瞎子(任父亲的绰号)要跑呢”的喊叫声中,腹部被刺中一刀、肠子流出体外的任德宝,也加入弃家“跑兵”的队伍。

  跑,是一条无奈且前途叵测的路途。其实,早在9日开始大规模屠杀前的8日下午,日军独立混成第17旅团、小柴支队、户田支队、针谷支队等部3000余众,以及分别从岳阳、太平口出发的60多艘汽艇已完成了对厂窖垸的水陆合围。

  对聚集在厂窖大垸50平方公里范围内的南来士兵(以73军为主,计万余人)、难民(主要来自南县、安乡、华容、石首、公安等地,约2万余人),包括本地居民(约有15200人)在内的5万民众而言,其时已无路可逃。

  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死的人就跟那打在田里的秧把子一样”

  尽管已有85岁,但依然“蛮威武”的任德宝习惯用茶杯喝酒。

  “一天要斤把。”每次举杯,老人总是用漫长的闭眼来分解完成入口、吞咽等动作。喝到兴起,老人会讲起他与日本兵“打架”的情节。“他已经捅了我一刀,第二刀的时候我就一手抓到他的枪尖子(刺刀)。日本佬的刺刀是尖子快,刀口不快……他就端着枪把我提了起来。旁边那个是没伸手,他如果伸手我就出不了门。”

  1943年5月9日当天,在两个“胡子拉碴”的日本兵进屋杀人过后不久,又有为数众多的日本兵赶到。“这伙日本佬是专门搞奸淫掳抢、杀人放火的”,任德宝自忖,“要不是周春生那么喊叫着跑,我就是没被先前的日本佬补一刀,也被这伙人搞死哒。”

  在任家附近,那天被杀的还有唐老户。与周围村民的跑与躲不同,唐找出一块白色手巾挂在屋外的篱笆门上,然后跪在地上等待日本人的到来。“他跪着喊‘牙’。喊一声日本佬杀一刀,喊一声日本佬杀一刀……最后他被日本佬杀了10多刀”。

  70年后,任德宝回忆当年刀下逃生的经历,将自己的侥幸归结为两个字:跑和蛮。

  只是,这并不是每次都能奏效的逃生指南。进入到抗战相持阶段,中国于日本侵略者而言是个既无法迅速战胜又不能放弃的战场。因此,力求保持现状,尽可能地震慑、消耗抗战有生力量成了日军主要的作战意图。对于,当时已被包围在厂窖大垸,放下武器、脱掉军装的中国士兵(化整为零以求保存)和逃难民众而言,这是个严峻的状况。

  9日上午,德伏垸(处厂窖大垸北部,现汉新村)。当17岁的郭鹿萍最后一个被带出李之生的家门时,早前被搜出的七八十人已被集中到屋前的场坪。被剥去上衣的成年男丁,已被成串绑缚。因为被发现得晚,未及脱去棉袄的郭即被绑入一个约15人的“人串”。

  之后,40余个男丁被分别带往3个地方。“一开始我还在想日本佬是不是在拉夫。直到我这一串排在左边第一个的曹云开(40多岁,木匠。家住汀浃洲对面)被杀。”即使被杀的曹云开大喊“真的杀人啊”,跪作一排的众人也无人反抗。“手都绑起哒,反抗冇用。日本佬就这样,一个、二个……”排在第七位的郭鹿萍,之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是未及被剥除的厚厚棉衣救了郭鹿萍。

  “第一刀捅在肚子上。当时还听见杀我的那个日本佬‘嗯’的一声用劲,两下才捅穿。”之后,胸口被补了四刀的郭鹿萍醒来时已是下午。“搞不清楚情况。那坪里到处流的是血。我旁边还有一个伢子也没被杀死,‘哼啊哼’。我叫他莫动,怕被发现。之后就没听见他有动静了……”

  从秧田中抽身逃命的全伯安,直到第二天(9日)才瞅个空隙来到东边的藕池河中洗去双腿的污泥。其时,刚有日军飞机对集中在太白洲(厂窖大垸以北,现太白村)至龚家港(厂窖大垸南端,现同西村)12公里河道里的2500多艘难民船只实施了轰炸。

  “500米宽的河道里浮满了死尸、船板、布匹、粮食、衣物……整个河水是乌的。余火燃了几天,臭气太(大)。”惨案发生一个月后(1943年6月6日),《阵中日报》记者袁琴心记述,“厂窖河里的死尸,简直使船不能通过。只要船身往河里一动,前后左右都翻出死尸来。腐烂的肉浆,会将船身四周黏着”。

  一直东奔西跑的全伯安后来仅受轻伤。只是,他能避开死亡,却避不开被日军枪杀、刀刺、火烧、水淹、炮炸、强奸致死的同胞尸体,和满目的劫后惨景。“死的人就跟那打在田里的秧把子一样。白天还不要紧,特别是晚上。没得鸡叫,又没得狗叫,连鸟儿都不叫,只听见哭音……”

  被数字指代的遇难者,其身世姓名大多已成谜

  在厂窖大垸“狗都夹着尾巴跑”的凄惶三日,天空飘起了“麻雨子”。本是安和的环水湖洲,雨后,却已支离破碎、换了颜色。

  1943年6月25日,《国民日报》形容“厂窖惨案”堪比“扬州十日”。

  对于这一“二战时期日平均屠戮民众最多”的惨案,《中央日报》记者李震一在《湖南的西北角》(1947年)一书中写道:“事隔四年,河岸还有冤死的白骨,河中还有烧余下来的船板。我到厂窖,秋风秋雨的重阳刚过。云愁雾惨,草木萧萧。听一个身杀七刀尚能幸存的再生者指画当年悲剧的演出,觉芦岸浅汀之间,森森有鬼气”。

  经李震一调查、统计,“厂窖惨案”的遇难者数量在四年后才首次有了相对准确的表达,30000余人。这是一直被大家沿用至今的数据。

  1972年6-7月,益阳、南县及厂窖等三级政府机构通过全面调查,对这一数据进行了细化:“30000余人”中,有19000余人是本地或外地逃难至此的民众(其中外地民众12000余人,本地民众7000余人)。另有,放下武器的中国士兵5000余人和周边民众(武圣宫、下柴市、三岔河、游港及安乡部分地区)6000余人被害。

  在幸存者的记忆中,5月11日下午-12日晨,日军开始撤离。

  与南京大屠杀不同,因日军肆虐迅猛,且地处褊狭,惨案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并无有组织的调查或抚恤。因少有文献记载(除少量的媒体报道外,至今未发现一张有关惨案发生时的照片),加之实物证据也未曾被有意识地收集,“厂窖惨案”,连同那些惨遭戕害的生灵长时间被世人遗忘在洞庭湖北岸的湖汊洲滩……

  “厂窖惨案”民间研究者潘文林感叹:全国第二大惨案,却无第二大影响。

  2013年4月25日,德伏村5组。

  50岁的杨典寿扛着铁锹,将我们带到他家油菜地旁一块没有庄稼的空地。只浅浅一锹,即有白骨进入视线。对于铁锹下的白骨,杨典寿并不诧异。“不光这块田,周围田里都挖出来过。那气味很大,不好闻。”

  离这块现在被称为“千人坑”的田土不远,是喻良顺生前居住的房屋。几年前老人过世后,村中再没有人能提供关于“千人坑”更多的信息。“早前文物部门来挖,挖出来过小伢儿戴在脚上的银铃,还有国民党帽徽。”杨典寿说。

  已然成谜的白骨,姓名和身世并不仅限德伏村。2012年3月,联合当地镇、村两级行政机构,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开始了一项有关惨案遇难者和幸存者的摸底调查。调查结果让人几近沮丧。在7000余位本地遇难者中,现能确定姓名的仅400多位。

  “在瓦连堤被杀的就有1000多人,现在能问到姓名的只有几十位。”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馆长王志强摇头,“这还是本地遇害的。那些从外地逃难、跑到厂窖然后遇害的,更是无从问起。”

  为了不该被忘记的苦难,曾独自收拾残局,承受疼痛和伤悲的厂窖民众,现在唯一可资依凭的是侥幸存活者身上遗留下的凄白伤疤。只是,实际情形并不容乐观。

  按1972年“调查”,当时健在的幸存者有112位。2005年,这一数字已缩减为78位。2013年5月,按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最新的调查,在厂窖健在的幸存者(发现)仅为27位。

  幸存者全伯安一直忘不了70年前,以及之后多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哭音”。

  曾就惨案纪念内容、遗址保护等问题数次提出书面建议,甚至建言南县县委领导的87岁老人全伯安说,“跑兵的时候脑筋是糊涂的,不晓得怕死。现在我倒是有些怕死了,我们这些人死了,真不知道后人会怎么说那时的我们,会怎么说‘厂窖惨案’……”

  2013年5月3日,国家文物局网站公布,“厂窖惨案遗址”入选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罪行 甸安河,甸安河

  一辈子未读过书的全伯安,1990年请人代写《厂窖血泪史》用于对后世人的教育。在老人口授的“教材”中,记录着老人搜集到的日寇罪行:

  在永固村、先锋村有两座“千人坑”。当时集中在这里的难民有五六千人。10日清晨,日军的飞机在这里扫射、投弹,步兵、骑兵朝这里冲杀,致使3000多民众遇难。全固村7组的肖长清双目失明,躲避不及,被日军马匹活活踩死,双目暴露。

  甸安河(哑河)两岸被杀死的民众也有数千之多(以丢掉武器、换穿便装的国民党士兵居多,注)。大屠杀后,一阵大北风将水上的死尸都吹到河南端。收尸的百姓在这里收了两天才收清。现当地百姓称甸安河为“血水湖”:甸安河甸安河,尸体挤得个挨个。五里长河成血海,野狗无桥可通过。

  瓦连老堤长3公里,被杀绝13户,杀死860多人,烧死267人,杀伤140多人。烧毁房屋332间,强奸妇女67人。在宋梅甫屋场,日军将20多名妇女赶进一间民房强奸后,放火连人带屋一起焚烧。毕成主一个未满两岁的小孩被日寇用刺刀顶到空中取乐。

  连三垸,日寇抓获一群妇女后,将她们身上的衣裤脱光,要她们到处捉鸡下酒。之后,日军将这些妇女轮奸后,还将酒瓶等异物插入她们的生殖器,致使这些妇女流血惨死。有孕妇被轮奸后,日军用脚踩向孕妇的肚子,并用刺刀剖开肚皮、取杀婴儿。

  玉成村3组,日军抓住30多位民众后,用一根十多丈长的纤绳逐个套住他们的颈项,然后牵住纤绳的两端作拔河取乐,致使30多人惨死。同在玉成村,日军还将成群的逃难民众成串捆绑,然后用汽艇将人拖入河中……

  声音 为留存更多的资料,不妨就像过去鬼子搞扫荡一样

  自幼酷爱美术的邓德安,50岁之后喜欢把自己名字中的“德”字写作“悳”。他说,有直心即为德,《康熙字典》上是这样写的。

  1985年,早在“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建成(2010年)之前,邓德安便利用自己的绘画专长,以“血水河”、“绝户堤”等反映惨案的画作及收集到的实物为展品,办起了厂窖镇的“厂窖惨案展览馆”。

  2006年,参与过厂窖屠杀的“刽子手”小柴支队指挥官小柴俊男的儿子小柴昌俊,以东京大学名誉教授、200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的身份访问北京。邓德安当时十分想去会会这个小柴,“我就想问问,他对自己的父亲怎么评价。”

  关于惨案纪念、保护工作,邓德安认为侧重点应该是文物和史料,而不是其他功利性的目的。“关于对幸存者口述资料抢救性采集、留存工作,我20多年前就曾提过,后来因为涉及到经费的问题不了了之”。

  为了赶在年事已高的幸存者过世前采集到更多的资料,邓德安说,“不妨掘地三尺,找到更多的幸存者,给他们录音、摄像、照相……就像过去日本鬼子搞扫荡一样”。邓德安以司马迁写《史记》为例,他认为这项工作靠的是良心和个人的努力。

  “潘文林做过一些。不知道庄劲旅(南县档案局员工)以后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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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8 20:34:21 | 显示全部楼层
                 5月9日-11日,去南县湖洲大垸盎然绿色中,缅怀



绝户堤遗址标志碑。



厂窖惨案纪念馆第二展厅。



厂窖惨案群体雕塑。

          5月9日-11日,为纪念“厂窖惨案”70周年,南县将在厂窖当地开展系列纪念活动,以缅怀先辈们所经受的苦难。

  以感念、倾听为主要目的的纪念活动,将邀请数位惨案幸存者参与。同时,活动组织方还将安排现场凭吊。人生七十,致仕古稀。“厂窖惨案”与当下相隔的距离,差不多与现代人的生命长度相当。这是一个微妙巧合。置身过去的“血水河”、“绝户堤”、“血水湖”、“千人坑”等惨案遗址,在湖州大垸盎然绿色中追思先辈所历经的凄风苦雨,或有顿思妙想,关于造化、关于生命、关于时间。

  致计划前往的诸位:汽车西站有发往厂窖方向的班车,请选择长沙至武圣宫的班次,中途在厂窖镇下车。正常情况,3小时即可到达。对于选择自驾的读者,请走G5513长张高速,车过益阳资江大桥请留意幸福渠出口。下高速后,一路有“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路牌指引。在茅草街大桥上,请注意左手边的路牌指引。厂窖镇有两家宾馆可住宿。

  致网上凭吊的诸位:在大湘网,及南县文化广播电视旅游局官网、南县论坛、红网(南县站)专门的惨案悼念平台现已开通。您可以藉此网上献花、寄语或点香祭拜。

  另外,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现对社会征集有关惨案的史料和实物。具体征集范围为:

  1943年5月前后,有关报刊披露原国民党第六战区和第九战区与侵华日军在厂窖及其周边地区战役情况,以及原国民党第73军与侵华日军所留下的文献资料和实物,包括官员手令、地图、传单、信件、奖状、徽章,以及当时遗留的枪支弹药、水雷、手榴弹、望远镜、服装等。

  同时,如果你有惨案幸存者留下的直接证物,如血衣、血书、被破坏物品的所有残留物,以及惨案知情者或原国民党第73军健在老兵的线索,请联系南县厂窖惨案纪念馆。文献或实物可采取捐赠、移交、购买或借展等方式交付纪念馆作展出用。具体细节请与纪念馆馆长王志强( 0737-5842819  13787475703 )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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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8 20:34:52 | 显示全部楼层
犟牛 发表于 2013-5-8 20:34
5月9日-11日,去南县湖洲大垸盎然绿色中,缅怀

“厂窖惨案”70周年特别报道—在线播放—优酷网,视频高清在线观看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UzMDA4NTAw.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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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8 20: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犟牛 发表于 2013-5-8 20:34
“厂窖惨案”70周年特别报道—在线播放—优酷网,视频高清在线观看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UzM ...

厂窖惨案纪念馆网页及网上悼念链接

http://www.nxwhgdly.cn/cjca/x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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